卫嘉慕疑惑，忽然看到赵芮面冷了一分。

他心底咯噔一声。

不……不会吧。

这两一个全校倒数第一，一个倒数第二？

还是同一个宿舍。

这么看，505好像确实是差生集中营啊。

该回宿舍了

“其实成绩好也没什么用，至少……在梦魇里，一用都没有。”

卫嘉慕尴尬的找补，但是说着说着，他又沉默了来。

因为他忽然反应过来，成绩好在这个副本好像还有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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