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便他知挂往哪开。

虽然觉得和大一学生聊这个有早，但之前说了，周瑞是特殊的那一个，所以吴华民愿意多费些时间。

“那么周同学对未来的规划是什么？是行科研工作，还是毕业后入社会？”

周瑞想了想说：“我可能对材料开发兴趣一些，但科研和入社会这两者冲突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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